决斗。”
“宗门老祖也不行？”莫东归挑眉问道。
张陌语神色不变道：“对，也不行。”
这话说的中气十足，十分有底气，看来正如白炎老祖所说的那样，张陌语只是做事滴水不漏，其实在宗门真正地位上，已经超过了大部分的宗门老祖，至少在那些老祖排位前列的，有不少老祖都站在张陌语这边。
“你的实力足够在我杀了殿夜堂之后保住我？我问的是你的实力，不是你身后那些老祖的实力。”莫东归问道，他是和张陌语做的交易，这些东西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些。
他知道张陌语的实力应该很强，甚至不弱于已经身为老祖多年的白炎老祖，但是张陌语隐藏的实在是太深，连莫东归都有些看不透，当然，如果莫东归使用轮回瞳术的话，应该还是能够看出一些门道的。
但是如果莫东归真的使用轮回瞳术探查的话，恐怕张陌语也会有所察觉，他还不想暴露出这么多东西，这对他自己并没有多大好处。
张陌语的性格莫东归也大致了解了一些，只要自己对他还有用处，就绝对不会与自己翻破脸皮。
“你放心，只要你完成与我之间约定，我绝对能够保证你完好无损地前往仙神域。”张陌语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