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月宴起身去收拾地上那些纸团。
几日过去,身上使用‘神像’后的疼痛才消散了一点,行走已经无碍,只是每次行走的时候,身上还是会隐隐作痛。
南溟夜见她行动不便,却都不肯叫他,颇为无奈地帮她,叹气道,“阿月,这种事怎么不叫我?”
白月宴便坐下,大概和南溟夜在一起久了,也连带被对方身上的厚脸皮感染了,她道,“这种事你不是该猜到么,还要我开口说么?”
南溟夜哈哈大笑,笑得一双眼睛弯成月牙,他附身凑到白月宴耳边,低声笑道,“娘子的话,为夫记住了。”
两人便这样,靠地极近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让开,珍珠过来了。”
南溟夜不知道白月宴是怎么知道的,但很快珍珠果然来了。
南溟夜手放在白月宴旁边的桌子上,珍珠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两人极为暧昧地靠在一起地场面。
当即用手捂住了眼睛,本想立马离开,白月宴叫住她。
“出什么事了?”推开南溟夜,白月宴望向珍珠。
“啊…是苏小姐,她来了,咱们要见她吗?”珍珠试探性地问白月宴。
珍珠其实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