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态如何,但我看得到她一路走来一直都在实现自己当初刻画的未来。
我害怕自己的进入会打扰到她的筑梦之旅。
一切都在变好,她在变好,我也在变好。
我经常会偷偷的跟在她身后,远远的看她那么几眼然后就心满意足都回去工作了。
这几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直到她知道了那副肖像画,直到那次雪夜。
我看到她喝的醉醺醺的走在雪地里,像个孩子一样的蹲了下去。周围没有一个人,境况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对这样毫无防备的她感觉又气又恼,但我更加生气的是对自己,我在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过去教育她。
我真的……要再一次进入她的世界吗?那么自私地,去到她的世界里面?
对不起,最终我还是没有战胜自己的爱意。
我站到了她的面前,温柔的把她扶起来。
“温柔”。
说来也实在是奇怪,谁能够想象到有一天我会对自己拥有这样的认知呢?
只不过我所有的温柔都只对江絮晚。
记得人们都说,男孩子大多神经大条,敏感者少有。
可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矛盾的个体——大多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