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做的,很久以后他也依然这样做的。
隐瞒,让隐瞒成为了一方良药。
卫戈把江絮晚护在怀里,径直往前走,干脆又直接的略过了那个男人。
“诶!孩子!”
终究恶魔的低语还是落进了两人的耳中。
江絮晚心中莫名的有一个念想——此时此刻,哪怕世界上最高温度的火焰将自己包围,自己也不会感受到一点温度。
她就是这么知道着。
而陌生男人的那一声呼喊,直接让江絮晚怔住了。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存在那么一些角落,在这些角落里发生着各式各样恐怖的事情。
而遭受这些恐怖事情的受害者,哪怕他们已经努力忘却,已经努力克服,仍然会被施暴者所恐吓。
旁观者会指指点点,而在旁观者的口中,对错会落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施暴者或者被施暴者。
他们甚至会去指责受害者的“不规不矩”,把一切的罪行源头都套到受害者的身上。
又或者气恼受害者的懦弱——可是谁能够知道,处于受害者的地位时,那种恐惧是如蚁蚀一般长久攻击着心脏的。
当恐惧成为了一种惯性思维,身体的颤栗,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