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我不困……”谁知这声音越说越低,到后面卫戈就直接趴倒在了桌子上。
江絮晚有些无措的睁了睁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去管卫戈。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慢慢地在卫戈旁边坐下。
然后她学着卫戈的样子,轻轻趴在了桌子上——面对着卫戈。
这么近的距离,江絮晚甚至可以闻到卫戈头上洗发精残留的淡淡的香味。
听着卫戈这样均匀的呼吸声,江絮晚甚至感知到了十几年后的某种温馨。
今天这个口琴虽然到现在来历还没有搞清楚,但这个口琴莫名的提醒了江絮晚——她的思想有点跳脱起来——可能不久的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秘密等待自己去发掘。
或许很多现在的“秘密”,其实是多年以后的答案。
……
那个时候的江絮晚一点都没有想错。
三十岁的江絮晚躺在床上,安静的翻看着那本日记,突然明了了自己十多年前那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当时的秘密可能就是多年以后的答案。
现在江絮晚有些确信了。
今天是领了证的好日子,但是没有想到在街上看到了沈佳梦,后面自己的情绪就开始有些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