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被割伤根本没有注意,所以更不理解卫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卫戈看着江絮晚脸上的伤,咬牙切齿,脸色布满阴霾,狠厉地开口冲池骋说道,“谁?”
若是像以前一样吐两句脏话,他们也不会害怕,但这样只说出一个字,面色阴沉到极致的卫戈——这般生气的他,是第一次。
就是因为他们伤到了他护在怀里的江絮晚。
“啪!”
卫戈狠狠一脚把地上的池骋踹飞出去,“谁?”
“卫戈!”
江絮晚对这样的卫戈也是感到有些后怕,深深担心他会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举动,赶忙拽住他的胳膊。
“记得是谁吗?”卫戈把重点放到了江絮晚的身上,希望把她当作突破口。
“……我,我不记得了。”江絮晚受不了卫戈那样浑浊的目光,心脏被揪得很紧,痛苦的感觉使她产生了窒息的错觉。
“卫戈……”她轻轻扣住卫戈的手,努力安抚卫戈,“我已经报警了,卫戈……”
转过身,卫戈望向池骋的目光里仿佛淬了冰,这些冰再化作刀刃砍在他身上。
“……哥,我们的错,我们马上走。”
徐州站出来,面色严肃,“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