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更厉害了。
看她只是哭,卫戈心里急的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思来想去,他沉下脸色:“不许哭了!”
江絮晚被他吼得一顿,转而哭得更厉害了,一面哭还一面断断续续的说着,“你,你凶我!”
卫戈无奈至极,拿她半点法子都没有了,莫名地他笑了起来——哭笑不得。
“笑,笑什么!”江絮晚继续抽抽搭搭着。
再无他法,卫戈思考了一番,站起身来。
江絮晚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抬起头,结果很快捂住了眼睛——因为卫戈在脱自己那件宽大的球服。
“你,脱,脱衣服,干什,什么……”
“砰”
格外轻的一声,是球服盖到了江絮晚头上的声音。
江絮晚欲伸出手掀开球服,却是被卫戈紧紧抓住了手腕,再无法动弹。
“不许动,再动咬你。”卫戈这般低声恐吓了一句,倒也确实起到了效果,江絮晚收回了手,没有再乱动。
卫戈又一次蹲到了她的面前,甚至,脸靠得比刚才还要近一些。
隔着一件单薄的球服,江絮晚隐隐约约看到卫戈凑过来,满脸都是愧疚和心疼。
他炙热的鼻息喷在衣服上,似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