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关于你和奶奶的经济。”
“同情也好幸灾乐祸也罢,但我觉得肯定是因为他们说多了,你才会做出反应,才会那么敏感。”
“含羞草你不去碰它,它根本不会合起来的。”
“所以这是不对的啊,这根本就是错误的,别人伤害了你,让你对自己产生质疑,或者让你去觉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好的人——可那并不代表你就是那种不好的人了。”
“别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对待你,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形容你,那都只是表明了他们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是你。”
“我们不能控制自己的敏感情绪的话,那至少不要把错误都揽到自己头上。”
“好吗?”大道理之后的请求竟显得如此的真挚与脆弱。
江絮晚忽视不了他眸中那道金亮的光,鬼使神差之下,加上自己的主观意愿,最后她点头了。
得到了这般肯定的回应,卫戈开心地笑起来,好听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乖。”
低沉又略带沙哑,还有一些颗粒感——卫戈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也很特别。
江絮晚仍旧沉浸在上一段情绪中,不知不觉中,他从刚才的领路人变成了跟在卫戈身后的人了。
不过卫戈减小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