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缓和。
“絮晚,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秦思艺完全没有因为江絮晚的直接而降低自己问问题的兴致,仍然十分积极。
对江絮晚充满了好奇。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呢?”江絮晚语间带刺,关于“家庭”这两个字,总能够把她激得浑身是刺。
她不是以家中穷困为耻,人穷志不穷,中华儿女铮铮铁骨怎会怕家境贫寒。
她讨厌的,是每每自己给出家庭状况的回答后,收受到莫名其妙的同情神色。
无知,可笑,虚伪。
然而,秦思艺丝毫没有意识到江絮晚的生气,或许是因为江絮晚嗓音细软,连生气都带着温柔感,让人察觉不到。
更何况是秦思艺这样的女孩子。
“我家?我爸爸妈妈都是做生意开厂子的,老是啊到处出差,一年内就节假日见那么几次。”
“有时候甚至连节假日都见不着他们人儿,感觉自己活成了留守少年。”
“你呢你呢?絮晚,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
江絮晚受不了秦思艺那种期待满满的眼神,似乎随时都能够从道德的角度出发绑架自己。
“我家只有我和奶奶,平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