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的——”
卫戈:“你已经把他送你的东西当成自己的了吗?”
江絮晚抬起头扫了卫戈一眼,没有看到他脸上不快的表情,倒是发现了他眼角眉梢的某种笑意。
虽然她读不懂这份笑意,不过——
应该是这样的吗?
江絮晚心道,似乎她并不满意对方这样的反应,可又道不出确切的缘由来。
她调转身就走,回到自己讲台前的位置上坐好,拿起笔去解答。
现实中得不到的答案,都变成了笔尖的行行字迹,浓缩成了时间轴上的一个微小点。
卫戈迈步跟上江絮晚,慵懒的步调最终停在讲台侧边。
胳膊肘撑在讲台上,双手托住下巴,看着江絮晚写卷子。
卫戈:“阿晚。”
江絮晚:“嗯?”
她下意识抬头,几秒后在卫戈柔和的视线中,她如同溺水般攥住他眼波中的笑意,随着他表达出的情绪跌宕起伏。
她假装用校服外套的袖口去蹭脸上不存在的脏,实则是想通过这样掩饰自己的脸红。
但格外令人尴尬的是,小臂的肌肤直接贴到了脸上——校服在这之前已经被自己脱下放在了课桌上。
卫戈看透江絮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