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今天早上在那里看到你脸色不太好,当时我没问,到学校后怎么都放心不下,就——”
他讪笑起来。
徐州:“所以收下吧,低血糖很不好受。”
兴许是怕江絮晚总归还是要拒绝他,所以连一个字的话语权都不给她,直接转身离开。
一边快步跑远,一边还冲江絮晚挥手道别。
“要上课了,记得喝啊!”
江絮晚微微吸了口气,胸腔鼓起,手轻抬,抿着唇将那口气从鼻子里叹出来。
低头看向手里的饮料,感动与愧疚一并涌起,那瓶饮料搁置在掌心,仿佛一块烙铁烫着般,愈发觉得疼痛。
她不知道怎么处理徐州这种直接的情绪表达。
她不是这类人,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怎样从根源杜绝。
“啪!”
手心的烫伤,随着面前人抢走饮料的动作一并被夺走。
刹那间,江絮晚唯一的感受居然是安心——那种有人为自己解决棘手问题的感受。
抬起头之前江絮晚便有所猜测,抬起头则是证实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果不其然,是卫戈。
卫戈的嘴角显出些朝下的弧度,眉宇严肃,眼里有点欲言又止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