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会痛苦,可是亲手将伤口扒开的宁颖珊一定更疼。
宁颖珊却是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声音轻飘飘地,让人想到一吹就破的气泡:“他压上来,我一直挣扎,好不容易挣脱了,结果我却摔倒了。好多血啊,我当时趴在地上,像一条无助的狗。我求人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我好痛,好害怕,可是没有人,一直都没有人。”
“厉靳言,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相信吗?”
厉靳言想抱住她,可是顾忌她的伤口,却只能虚虚地环住。他紧紧闭上眼睛,声音几乎在颤抖:“我相信你,珊珊,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宁颖珊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她看着医院的白墙,眼神却没有焦点:“我那时候好希望你来啊,可是你一直都没有来。那时候,你在哪儿呢?”
“你之前,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厉靳言无言以对,只能越发攥紧自己的十指,形成一个牢笼,禁锢住怀里的女人,仿佛松开手,怀里这个人就会离他而去。
“对不起,珊珊,对不起……”
宁颖珊任由他抱着,不断悔恨地向自己道歉,却是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才道:“我累了,我想见我的女儿。”
“我去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