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亲近的人。”
“我知道了。”厉靳言微眯眼睛，眸色意味不明。
伦可出去之后，陈林满脸困惑地问道：“厉总，这次我们摆明是被杨氏集团连同竞标会的主理人给设计了，难道我们真的就这么算了？”
十亿对于厉氏集团来说不是个多大的数字，但是若传出去在业内便是一个耻辱。
况且他们还不知道杨氏集团会拿这次的竞标失败如何去宣传，恶意诋毁厉氏集团。
怎么说呢，其实陈林都觉得过于迷惑，毕竟伦可在这样的关键点上失误的确不应该。
“你太高看杨莫了。”厉靳言只微垂眉眼，气定神闲地缓缓开口：“你真以为他的竞标就很成功？”
陈林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厉靳言勾了勾薄唇，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懒散地敲着，声线也同样慵懒。
“据说杨莫花了近二十个亿拍下了B国的一个古建筑庄园。凑巧，那个庄园我之前也看中过，还评估过它的价值，虚假宣传占了很大的噱头，实际价值撑死两个亿而已。”
厉靳言的一番话让陈林瞠目结舌：“这么说，杨氏集团损失了近十八个亿？”
这还真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