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都是宁颖珊的，他没有动什么手脚，只不过这些录音是宁颖珊还没回国的时候跟他聊天，他偷录下来的。
几乎每一次跟她的聊天，他都近乎变态疯狂地把他们的聊天内容录了下来。
这样类似的还有很多，只不过庞长泽拿出来的，是宁颖珊当初对他的表态，是最有冲击力的。
他晃动着手里的录音笔，甚至还在想，如果他的珊珊知道每一次他们的对话她都会录音，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
越想，这心里的想法就更奇异。
不过他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当初录音的时候他不过是想留着以备万一，却没想到有一天会真的派上用场。
声音播完了，他按下了暂停键。
然后挑眉看向厉靳言：“所以现在，厉总清楚明白了吗？”
厉靳言抿着薄唇，冷冷一笑：“就这？”
“就这，但足以说明一切了。我相信就这一次竞争应该也对厉总造不成多大的损失，不如就到此为止。你之前攻击我的公司，我也不过是以牙还牙，咱们算是扯平了。”
他信步走到厉靳言的面前，微笑一如往前：“你可不要怪珊珊，站在珊珊的角度，会恨你是必然。”
“厉总要是足够大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