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液体摇曳，目视前方。
毕竟她，是他最完美的艺术品。
因为瑞信的抢先上市，厉氏集团的气氛就没那么乐观了。他们的研发被迫停下，核心技术部的所有人都怨声载道。
大家都一致认为公司是出了内鬼，可这内鬼是谁，现在却没人能查地到。
召开内部讨论会议的时候，厉靳言让他们发表自己的想法。
一开始他们都保持沉默，几个人面面相觑，却没人说出一个字来。其中一个叫郑强的，左右看了一圈，忽然举手。
“厉总，我觉得这内鬼可能并不在我们之间！也可能根本就不是我们公司的！”
他声音很大，引得厉靳言微抬眉眼：“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厉总不妨查查自己的身边人，比如宁颖珊，宁小姐！”郑强的语调掷地有声，毫不畏惧。
“宁小姐跟您是夫妻关系，可为什么那么不避嫌，还跟我们的对家瑞信的总裁走得那么近？最近这个事闹这么大，她不会不知道吧？难道她就不对瑞信的总裁心存芥蒂？不止上次在高尔夫球场，之前我跟一个同事去买咖啡，还撞到她们在一块喝咖啡呢！”
他说的毫不避讳，倒是让旁边几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