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了几分。
宁颖珊睁大了眼睛,对于厉靳言吐露的实情,她可真是万万没想到!这夏初心不会真是黔驴技穷了吧?居然连这种套路都想出来了?
要真是这样,她都替她觉得悲哀,顺便也不觉得她还有必要把她当做对手了。
“所以,厉总来找上我,是把我当成了你的泄火工具?”听完厉靳言说的话,宁颖珊早已平静了下来,她捋了捋额前的发,似笑非笑地抬起头来。
这个问题实际上很尖锐,厉靳言却并没有避讳宁颖珊的眼神。他看着她,瞳眸里映着她的脸,神色逐渐变得认真。
“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呢?”
“我只知道,我第一个能想起来的人,是你。”厉靳言哑着嗓音,一字一句,语调却分外郑重。
如果他真是一个随便的人,他大可以随了厉母的心意,反正夏初心就在那里,巴不得他能对她做些什么。
可是他对所有女人都很排斥,唯独能想起,能接受的人,只有宁颖珊。
这个道理宁颖珊不是想不明白,不过她也没料到厉靳言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厉总这句话会让我以为,你已经假戏真做。”她绯色的唇瓣掀起,语调轻飘飘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