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还在想报复厉靳言的事,不想功亏一篑。但你难道没有想过,这样公开打厉靳言的脸,否认他在媒体前说过的话,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吗?”
“他厉靳言颜面扫地,也就代表着厉氏颜面扫地,尤其还是结婚这种事,以后他厉靳言走到哪儿都是个笑话,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他难堪?”
庞长泽的语调提高了几分,眼看宁颖珊不说话,他又克制着自己放缓了语调:
“珊珊,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不仅可以挽回你的名誉,还能让厉靳言声名狼藉。如果你觉得这还不够,我在国内的公司已经成立,以后免不了跟厉氏交手,你还怕没有收拾他的机会?”
他劝说的语气有些急促,在这件事上更是不遗余力。
庞长泽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在这个关键时刻只要让宁颖珊点头,她跟厉靳言的联系就会被彻底切断,以后再想恢复都难。
时间紧迫,也就这几分钟,他一定要让宁颖珊做出决定。
厉家老宅,夏初心正坐在沙发上伺候厉母喝药,顺便“无意”地把电视打开,让厉母看到了关于宁颖珊的新闻报道。
那新闻报道的更为夸张,宁颖珊几乎已经坐实了是个婚内出轨,脚踏两只船的白莲花绿茶婊,私生活更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