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们的一切。”无夜轻声道。
“如果我和姐姐不接受呢？”
花火抬头看他，目光灼灼如火。
无夜的心仿佛被一柄大锤击中，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但他却面色不变，只是低声道：“那我会在你们熟睡以后唤醒姐姐，哪怕人每天熟睡的时间只有那么两三个小时…”
要他说出不救姐姐的话，他说不出口，因为他骗不了自己。
目前看来，灵魂具有唯一性，暂时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花火和雏田陷入沉默。
无夜却站起身来，对她们道：“你们自己考虑一下，现在的话…还不急。”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再加上之前在千年前姐姐的惊鸿一现，他如今没有那么的焦急。
花火和雏田垂着脑袋，没有看他。
无夜回过头去，对日向日足和日向玲道：“这件事我不强迫她们，希望你们也可以让她们自己做决定，她们已经长大了，我们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日向日足和日向玲对视一眼，随后一齐点头。
“呼…”
无夜走了出去，仰起脸看着天空，却忽然发现眼下天气暗沉，就像他的心情一样，乌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