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抬起眼睛：“没有。”
“只要冷静想想就知道，那时候的我们是没可能的。”她轻声道。
无夜忍不住失笑：“你总是能保持冷静思考，就像没有自己的情绪一样。”
“不，我有。”小南忽然道。
无夜下意识问道：“你有什么？”
“我有自己的情绪。”
小南忽然撑着床面抬起了上半身。
被子从光滑香肩上滑落下来，露出紧身黑色内衣来。
她俯身过来，目光直视无夜：“从早上醒来，我就一直在压抑自己。”
无夜眨巴着眼睛看她。
这个十八岁的少女其实并没有什么女孩模样，兴许是经历使然，也可能是天生气质，她呈现出一种岁月沉淀下的沉静。
无夜看到她上唇轻轻咬了咬下唇，粉润薄唇透着光泽。
他心头一跳，却在此刻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闭上眼睛反而能放大其他感官，小南身上透出来的幽香，随着距离拉近，几缕发丝掠过下巴和脸庞，又被她拨开。
他感觉到小南的手压在了自己另一边，一道阴影遮掩了眼皮下的光线。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