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一肚子尚未消去的疼意,大步走出了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出现在了一众丫鬟的惊讶之中。
对她们来说,这人能从屋子里走出来,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地方,稀奇的是这牲畜竟然不懂得美酒与佳人需着一道品尝的乐趣。
有人出来了?竟然会有人从品仙楼里走出来?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嘛?也许那家伙是人家的采办嘞,大半夜不歇着,专门跑出来想逛,终点还是那一座歌舞升平的香怡楼。
一个正常的男人进了香怡楼能做些什么?那自然是喝酒听曲赏风观月了。
对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的兴趣,他俩又看了彼此一眼,询问着对方是否还要往品仙楼里走一遭,说不定香怡楼那种地方更合适他俩的秘密调查。
“?!”
未知自己这会儿成了个大人物,会被那些认识与不认识的家伙寻找着,马杜一天到头都得不到个舒服劲,整天像个囚犯似的被困在这么一件霉味熏天的臭房子里,吃喝拉撒睡都迈不出二十多尺以外的地方,因为这屋子里不止他一个人。
现在一想,他是真个后悔离开了莱州,离开了火器老祖的灵界。
至少在老头子的地盘里,他不愁吃不愁喝,还能到处跑一跑,不用这样有苦没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