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不好意思地往后躲了躲。
“苘姐姐,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先回房歇一歇吧。”
难为情地低着个头,曹祐只记得自己小时候都是曹三伯负责帮他洗澡,从没在任何女子的面前脱过衣服。
这会儿,让她来帮忙脱衣服,那他真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丢人的事情来。
“那……那你小心一点,实在不行的话,再叫我过来……”
好似明白了曹祐的窘迫来自哪里,木照苘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脑袋火辣辣的发烫。
她是不把曹祐当成个大人来看待,但有些事情总得注意一点。
拾起这个笨重的木桶,她三步并作两步地溜了去,顺便关上了那个木门。
“……”
许是被木照苘传染了到,头昏眼花的曹祐,深深地呼了几口浊气,方才恢复了点清醒。
罪过,他在想些什么呢,竟然,竟然会去想那种事情。
双腿一个乏力,往这地板上坐了来,缓了好久,他才重新站起身来。
洗澡这事儿,对前些天的他来说,真是不难。
现在嘛,脱个衣服都有些不容易。
早知道这样子,就该让白衣童子那家伙少缠点纱布了。
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