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来了点小慌张的他,一脚不慎绊了倒,颇有点庆幸自己没有踩到那醉汉的臭脚。
可别人没了个事儿,他自己却要往这硬实的石板上摔了来,怕是今个儿的活计都瞎折腾了。
“?!”
看到那菜农要往石板上摔了个头破血流,曹祐犹豫地多看了衣衫不整的醉汉一眼,看不出这俩人出现在此有何矛盾。
一个宿醉初归的公子哥,一个赶早送菜的庄稼汉,他俩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但境遇差了这么多,真令人匪夷所思。
想他曹祐也不小了,既没有那醉汉的花天酒地,也没这菜农的辛勤劳作,空有一身漂亮些的衣服,实际的目标一个都没有,颇像个庸碌等死之辈。
“唉哟……”
没有等来曹祐的帮助,菜农机智地搂着这个藤筐,幸运地远离了血光之灾的纠缠。
喊叫没两声,愕然发现那把本该被自己护在肩上的扁担落在了曹祐的手里,他赶忙爬坐起身连声道歉,生怕讨来点大麻烦。
像他们这种城外之人,最怕招惹这些城里人了,稍有不小心,那是得倾家荡产都赔不起人家那一套百万两银子贵重的普通衣服。
运气再不好一点,只怕是见不到今夜的星光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