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似已将他牢牢地攥在了手心。
循着这份感觉望去,枪六郎赶忙捂住了鼻嘴,不敢发出一丝的声响。
乍一看,这不过是一件在半空中飘着的麻布长衣,既没有伸出个脑袋来,也没有长出俩白嫩的长腿。
但它又像长了眼睛和双腿一样,稳稳地出现在了这条小道的一端。
本来,它若能这样安静地飘过去,倒也没有什么吓人的地方,可就在它要拐个弯,离开这个小角落的时候,拐弯处也飘出了一件麻布长衣。
忽然,它们默契地发出了一阵嗡嗡声,似在交流又像是争吵。
汗水,一滴又一滴地从枪六郎的额头上冒了出来,带走了他不少的害怕。
经过这么一遭,他以后怕是不敢再往人家的祖坟里头跑了。
那都是些什么恶心的玩意,它们会说话嘛,又是否懂得感知灵力的波动?
瞧见它俩在嗡嗡一顿怪语之后走远了些,枪六郎不禁呼了一口长气,暗叹自己还是不够老练,竟然会怕这种见不得光的玩意。
不往上看一眼还要,这一抬头看了来,他差点把自己活生生地吓死。
岩壁顶上,此时正贴着一件白光微亮的麻布长衣,而那物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