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时刻还得将相关人员都掩埋一空。
危险已至,还能在浑噩中沉眠嘛?
身体不同往时,没受到什么重伤的曹祐,很快就醒了过来。
但一醒过来,他又有了些后悔。
是呀,能够一直这么躺着,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瞥了这个粉气十足的床榻一眼,曹祐一个爬坐起身,便找起了他的随身衣物。
那些脏衣服没找到半点儿,他倒是在床边小柜子上摸到了一套白净的衣服。
往这衣服上一摸,三两下便将它们穿在了身上,他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屋子里弥漫着一阵诱人的香味,似在排斥着他曹祐的出现。
呼,习惯了这一屋子的香味,他却习惯不得有人在望着他。
不知那人是什么时候出现,亦或者从来都没有出去过,曹祐低着脑袋,想要说点话,又犹豫着没有说出声来。
直到那人走近了些,他才小声地问道,
“你……那手……还好吧……”
“大夫说三五年内是用不了力气的……你怎么问,是想对我负责嘛?”
站在了十步之外,脸上依旧蒙着那层薄纱的桂月刚夜,一会儿露出个黯然神伤的模样,一会儿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