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身,有希望到达那个最高境界。
可,现在都是个什么破事?他把那女的从绿皮树杆里放出来,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
任由云义如此磨蹭下去,不用这臭小子亲自去触碰那人的娇躯,这臭小子就得先死一回了。
“……也是你要我,抽她体内的阴元之气,我还想问你在想什么?”
有些嘴焦舌燥的云义,虽然贵为云三公子,但平时对这种事情的认识还是很浅显的,只当那人是受不了木隐大法对她灵力的剥夺。
他哪有多想那木隐大法,还有着另外一个作用,催动她最本能的那点羞涩之情。
“住嘴!”
一巴掌往站起身来的云义脸门上扫了去,裘弼德左思右想之际,很想直白一点,跟云义说一说这个中的隐患,又怕勾起了云义心底里,那点对于女人的兴趣。
思来想去,裘弼德怒着个脸说道,
“这女子虽未经人事,但被你那胡乱折腾之下,也跟初尝人事差不多了。修炼木隐大法最忌动心!你若想害死她和你自己,只管慢吞吞地运劲,到时自己先成了些叶子,可别怪我没提前跟你说一声。”
“……”
咬牙止住了那些声音的流窜,这人得知自己已非白璧之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