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了。
他更懂得,世间的人纷繁复杂,很多都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能够演变成怎么样的,大多是些无奈,就跟马家那几代艰辛守业的老祖宗一样。
“很远,他们喜欢叫那个地方做‘钓云岛’,我都不认为有什么好云彩,可以拿来当鲲鱼垂钓的。那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所以我才会出来找点事情做嘛,顺便找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回去为我白家开枝散叶哈。马门主若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当你的贴身护卫,就是工钱会高那么一丁点。”
不比马杜轻松多少的白玉孙,看起来确实比马杜开朗多了。
每个人选择的路总有那么多的不一样,有的人想要继承下祖宗的遗产,而有的人却想开拓出一番新的格局。
“钓云岛?听名字就是一个很清静的地方,闲来无事钓点寂寞……”
对白玉孙所说的那个地方,有了点小向往,坐起身来的马杜,看着这样一个整天嬉皮笑脸的家伙,还是会有那么一丁点儿厌恶。
但是,他也知道每个人的相遇都不会是一种巧合,也不尽是一种折磨,而是某种事情来临前的征兆。
是好是坏,谁又能说得清呢。撑着这样一套沉重的蚕丝甲,马杜没再有多余的言语,咬牙走进了白玉孙所伫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