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光的白润液体,从底下那三截绿皮树杆里渗透了出来,凝聚到了离老头双手掌心一寸远的地方。
一盏茶的工夫不到,老头就榨光了那三人的娇躯,帮着她们成为了三片绿叶。
原先的六截绿皮树杆,也在这个时候往下隐成了三个。
呼,心惊肉跳地爬坐起身来,云义没有逮到老头活灵活气的,端坐在棺材板上,吐纳那些至阴元气,只瞧见人家比刚才还要不堪,都趴在地上动弹不了半分了。
死了?没再看到那些绿芒芒的光亮,胆子大了些许的云义,试着走过去将手指,搁在了老家伙的鼻嘴之间。
死了!得知裘弼德既没吐气也没呼气,云义那苍白的小脸上,唰的一下就黑了去。
一个激动劲拿捏不准,他又往地上跌坐了去,浑身止不住在打着抖。
抖得比较厉害的,就数他那两排牙齿了,一点儿停下来歇口气的征兆都没有。
泪水,无助与恐惧相随而生的泪水,一滴又一滴从他的右眼眶里蹦了出来,打湿了他那被冷汗熏了个臭的衣襟。
“嚇,咳……”
倒吸了一口热气,又咳出了点淤血的裘弼德,诈尸般睁开了,他那双染了些墨绿光亮的眼珠子。
他的回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