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晚辈云义,从小积德行善没有谋害过任何人的小命,唯一……唯一的错事就是瞒着家人,偷偷溜了出来……希望判官爷爷给我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我保证重新投胎之后,一定好好地尊老爱幼……有钱不会自己拿去买糖吃,有衣服不会随便丢一件踩一件……”
听得这么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怪声,浑身哆嗦个不休的云义,急忙心诚意至地跪拜在人家的面前,不敢去看那六个同棺材无异的绿皮树杆之上,端坐着怎样一个铁面无情的地府判官。
“得了得了!你都还没死呢,这里也不是什么死人待的地方,不过是几座小山底下的一处灵脉。”
听不得云义如此聒噪地胡言乱语,裘弼德可不想把多余的时间,都浪费在这臭小子的身上。
看见云义稍稍冷静下来了一点,他想自己是找对人了。
“真……真的?我还没有死?我还没有死!哈哈哈……”
喜极而泣的云义,笑呵没几声又大哭了起来。
就算他还活着又如何呢,这里离他家那么远,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身上除了这套衣服和那几张银票之外,他连一袋水都没舍得带一带,更别说些能吃的小糕点了。
等不到他离开这里,他就得先饿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