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站在一边的曹祐,再傻都听明白了身后,那个在向他抱怨的家伙,就是脾气老坏的沈盈雨。
她为什么会无聊到去当飞贼?
曹祐猜想她是遇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吧。
缓缓地摘下了脸上这一方面巾,曹祐这会儿倒有点经验了,他懂得了像她那种人在伤心的时候,是需要有人安慰的。
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基本上像这种情况,是不能够随便接近对方的,否则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将这条湿透了大半的裹面布扯了开,沈盈雨用它当暗器,随手丢砸向了,往她这边走近了些的曹祐。
她恨所有人,也恨她自己。
若她从前舍弃掉那点儿,身而为人的骨气,也许她这会儿只需要,躺在某个肥头大耳的蠢猪身边任由作践,而不用这样懊悔。
她错了,错就错在以一副不该属于凡尘的容貌,降生在了那个家庭之中。
当一切都烟消云散,痛苦的也只剩她一个人。
站在她面前,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曹祐一点儿高兴的劲都没有。
从他那外表开朗的徐师姐开始,他像走进了一个陌生的天地里,在那里有着很多很多,他用眼睛看不到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