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她是否需要立马,从这床榻上扑身下来,把桌子上那一截燃了大半的蜡烛给吹灭?
房门是关着,但还没有栓紧,要不要过去关好门?
自个把自个吓了一身的冷汗,拿好了这把十五阶的衍舍刀。
她觉得呀,此时的她是该舍弃掉一些东西了。
害怕,她害怕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躲在爷爷和师兄们的身后,未曾面对过些大苦大难。
只要她努力着站起身来,纵然无法舍弃掉这一份,早该舍弃的害怕,多少也能够让自己少一些害怕。
勇气那种东西呀,有时候比害怕本身还要可怕,可怕到让人不敢去接近它,生怕被它骗向深渊恶沼。
徐丹琪咬紧了牙关,小心翼翼地站到这地板上来,她不断地在心里鼓励着自己,哪怕不去隔壁抓贼,也要让自己不会继续害怕下去。
懦弱么?和那些十几年,未曾迈出过闺房的大家闺秀相比,她已经很努力了。
若要再要求些什么,可能就是她欠了一个,走出风梧山庄的机会。
“算我还记得你行了吧?赶紧把你的来意说清楚,不要动不动就摔东西了……”
左等右等,低声细语的曹祐,都没有等来火冒三丈的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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