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躺睡的这方床榻。面色凝重地交代了一旁的越老一声,他便消失没了踪影。
自顾从这兵俑的脸上,卸了下来的这个黑面具,刚一离开宿主,就散为了一小撮黑云暗雾。
它很想要恢复成面具的模样,却自知现在太过于虚弱了。如若没有曹祐那小怪物的反扑,也许它还能多坚持到天亮。
唉,嘘叹了一声,有家难回的它,悄无声息地往这树根旁蛰伏而来。还真别说,这小地方虽然不比它曾经的宫殿,倒也挺暖和的,特别是在这种一无所有的夜幕里。
往自己这地底大密室而来的鲛海,每往前移动一寸,都能够让周围的气氛变得不一样些。无论是曹祐被越老看管的这大半年里,还是以往那漫长的岁月,他都很喜欢一个人悄悄地来这里。
真个计较起来,可能这就是他冷落了越老他们的原因所在吧。
和越老的那一小份埋怨相比,被关押在这里的牲畜所散发出来的那一份怨煞之气,那可就凶悍多了。
在鲛海的计划中,他打算有一天让曹祐来到这里,亲自面对这一段陈年旧怨。
吼,不等鲛海踏足自己的感知范围,这牲畜就猛地怒吼了一声。廊道中的这些烛光,也在它这一声怒吼之中没了踪影。好在鲛海随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