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一个人在这里闲着,早已忘了自己还是一个活着的人。
“好了,老夫就把任务交付给你了,你自己寻思着要不要执行吧,免得总埋怨老夫拿着把斧头架在你脖子上迫你就范。”偷笑了一声,越老又往这一处草丛里钻了来。揣摩着曹祐又要到三更半夜才能够回去那小院子了,他更觉得自己有多余的时间去温习那卷书上剩余的八式斧法。殊不知他这么个主意,几近害死曹祐。
摸着眼前这表面粗糙实则光滑的树皮,曹祐迟疑了。若是这树和寻常树木一样,那完全就不是个事儿。但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失手从上面掉下来,他就不敢多想自己会死成什么样。任由这小斧头躺在树根旁,曹祐和以往一样,往这小院子跑了来。等他跑回了小院子里,也已将近傍晚。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没啥变化,而他也已习惯了这种简单的生活。一脱下这套笨重的衣服,他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咦?脱下衣服会不会更容易爬树些?前脚站在这温泉池子旁,曹祐就被自己这么个偷懒的想法给逗了乐。对呀,反正爬树也不算是什么正经的事儿,不穿着那笨重的衣服,应该能够更轻松一些。扑通一下,他整个人往池子里跃了来,激起了不少飞溅的水珠。
第二天破晓时分,曹祐就跟往前一样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