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面,在明亮的街灯和各色霓虹灯的照耀下,等候接机的人们纷纷翘起脚或者举起手里临时制作,写着被接机人的接机牌。
“老爷,苏先生出来了!”司机阿禄指了指提着公文箱的苏迪文。
苏迪文身材高大,又是洋人,深目隆鼻,满头银发显得很是扎眼。
包船王笑了笑,“那还不赶快把牌子举高高?”
“好勒!”阿禄就踮起脚尖,使劲儿把纸牌子举高。
苏迪文拿眼一扫,就看见了,忙加快脚步走过来,来到包船王面前,喜出望外道:“父亲大人,你怎么来了?”
自从苏迪文入赘包家之后,各种规矩和礼仪都学得很熟络。
“你辛苦了!”包船王很是欣慰地笑了笑。
讲真,包船王虽然出身不凡,也不是那种守旧的人,但中国人骨子里那种传统观念还是很难改掉,因此对苏迪文这个洋女婿一开始也是心有芥蒂的,总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无奈自己女儿钟意人家,他这个做父亲也不好多说什么。
不过苏迪文这段时间为包家所做的努力,他也是亲眼目的,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此刻一句“你辛苦了”包含了许多感情在内。
果然,苏迪文疲倦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喜悦,这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