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光束,映照于场内歌唱着的少年们。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镀上了金黄,这些在牛仁义的眼睛里都如此的复古老旧,然而又这般清晰真实。
“孤身一人,彷徨在大都市。
就像被人丢弃的空啤酒罐。
如果非要探究彼此的一切
如此称为爱的话,还不如永久长眠……”
《直到世界尽头》作为他剽窃的神曲之一,此时唱来,多了几分回味和惆怅。
不自觉的,很多人唱着唱着就流下了眼泪,包括牛仁义自己,这时也不禁潸然泪下。
按照惯例,国三的夏甲比赛结束后,就需要退部了。
所以今次的比赛对牛仁义而言也是他日本国中棒球生涯的最后一刻。
这一刻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美好,对未来的惆怅和期待,对如果还能尽善尽美的遗憾,混合成一种要用今后人生去品尝的佳酿。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牛仁义这时在远处的看台上好像还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女孩身影。
那是牛仁义在比赛胜利后很想一起分享快乐的女孩。也是牛仁义没有立即答应御坂真白的主要原因。
女孩那单薄易推到的身影,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特别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