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传到了莱茵哈曼耳中。
年迈衰老的他转动了下身子,来让自己有一个舒适的姿势能够靠在羊绒毛软垫上。
感觉到外来的声音被双耳的羊毛阻隔,这时莱茵哈曼才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样好多了!我最讨厌神棍了!”
他想着,缓缓如睡。
……
“该死!为什么,为什么!”
一只神态颓废的豺狼人顶着头顶的那团黄棕交接的脑门,不住的叩首,但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这里就好像被虚无吞噬了一般,一点动静都传不出。
而且幽闭的空间让莱茵洛克转身,翻身都难,狭窄的铁皮就好像一具棺木,将他的呼喊与挣扎全数封闭在里面。
不过,他对比那些埋入黄土中的死人还是好些的,或者说不幸。
毕竟他现在虽然在长盒内无法发生声音,但同样能够听到外面的声音。
这几天来,莱茵洛克的姿态从一开始的搏命呼救,妄图不惜一切,想要利用声响来让人发觉马车中有一头豺狼人,但很快就被无人回应的局面打破了它的幻想。
是啊,他的父亲,如此智慧,又怎么会忘了给他这个亲爱的儿子,添加一点小小的限制呢?
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