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还剩下多少人。
这次掌门出来竟然就带了一个小沙弥随行,看来无忧寺果真人才凋零了。
接下来张溪派人送他们上山,却被对方以“佛门中人一切从简”婉拒。
师徒俩便这样徒步上山,路上小沙弥忍不住咕哝道:“师父,你给我取的这法号真不好,刚刚那些正阳宗弟子能被派到门口来迎接客人,显然是经过了严格训练,一般不会笑的,除非忍不住,结果刚刚听到我的名字,他们都一起笑了。”
老僧肃然道:“戒色你着相了,我们佛家的色是指一切有形象和占用空间的物质,而不是那些俗人以为的女色、淫-、欲之类的东西。佛门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说法,为师之所以给你取这个法名,是想让你实时警醒自己看破虚妄。”
胖胖的小沙弥狐疑地看着他:“那为什么你现在忍不住在笑?”
“你看错了,我没有笑。”老僧摸了摸脸,抚平了上面弯起的褶皱。
“你明明就在笑,”小沙弥有些生气,“我知道你是因为当年师祖给你取名鉴黄,导致你被嘲笑了很多年,这口气一直不顺,于是就一代传一代,让我们也跟着遭殃。”
“你胡说,我不是,才没有。”老僧本能反应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