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祖安一愣,这家伙对我似乎颇有善意啊。
就在这时,姜伯阳并没有继续给他解开枷锁,反而是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斜的衣领,然后后退一步打量了他一番,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坐了回去。
祖安一脸懵逼,大哥你干什么,为什么只解开一条锁链就不解了,几个意思啊?
他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身上的锁链是严格对称的,再联想到刚刚他看宗正大人乱糟糟头发那扭曲的表情,顿时哭笑不得,原来是碰到强迫症了,搞得我还以为他有善意呢。
“行了行了,正事要紧。”姜伯阳制止了一旁争吵的二人。
头发凌乱不羁的甄守义随意地坐在了主位上:“你开始吧,断案方面你是专家。”
看到他歪里八斜地坐在椅子上,姜伯阳呼吸一下子又急促起来,急忙移开眼神不再看他,直接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在房间中极为刺耳:“祖安,本官调了宫门出入记录,发现黄昏前你并没有离宫,可是留在宫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个问题祖安并不好回答,主要是朱邪赤心那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暴露绣衣使者的身份,那就很难解释为何会留在宫中。
要知道黄昏前外臣不出宫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