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受重伤,没法起床啊。”
“你受伤了?”岳山走过来查看,注意到他身上的鞭痕,一时间也有些变了脸色。
祖安心想幸好我机灵,昨夜依旧穿着那血衣睡觉:“是啊,昨天二小姐找到我,用她那哀嚎之鞭对我一阵抽。”
场中所有人脸色都变了,想来不少人也领教过二小姐鞭子的厉害。
唯有刁洋不信:“胡说八道,你刚才打我可是有力气得很,哪像受伤的样子?”
岳山开口了:“贵人们都等得急了,先到祠堂再说,是与不是,到时候自见分晓,来人,把姑爷抬到祠堂。”
一边吩咐手下去找担架,一边让刁洋去看大夫。
谁知道刁洋说什么也不干,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鼻子,便坚持着一起去祠堂。
待岳山转身之际,他凑到祖安耳边说道:“臭小子别得意,很快你就不会是楚家姑爷了,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祖安有些疑惑,这家伙哪里来的底气,难道就是因为我新婚之夜爬了小姨子的床么?可看楚初颜的反应,楚家这边应该没太当回事啊,更何况我还搞定了苦主本身。
怀着这样的疑惑,他被抬到了祠堂。
祠堂很宽广,堂首挂着一个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