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常人能忍受得住的?”
“‘岂是常人能忍受得住的’,”启零低声重复了一句,不怀好意的一笑,“我听你这话说得怎么像是在嘲讽我。”
见他这般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根本没把老顽童的话放在心上。
“是是是,殿下,是我失言了。可您要知道,这七针取血术真不是儿戏。”老顽童极力劝阻道。
启零并不为之所动,言语唯有一丝不安,似乎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低喃了一句:“七针取血法?这好像才六针啊。”
老顽童解释道:“是六针没错。这第七针是多少人受不住折磨,求着施针人一针封其顶,自尽而亡,因此才得名‘七针取血法’。这古法成效显著,却过于歹毒,才被封了门路。也难怪殿下您没有听说过。”
“你倒不必管我有没有听说过,只需做足准备取血。”
启零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的神色轻松的违和,与老顽童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仿佛二人谈及的不是同一件事,又仿佛将被取血之人是老顽童自己,而不是启零。
“唉......”老顽童见启零态度坚决,也只能无奈应承,垂首道,“殿下,您可想好了,这是您非要我这么做的,到时出了什么事可千万别赖在我老顽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