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天界来的那女子似乎病了。还是尚桉殿下为她解得围。”
“病了?”启零不自觉重复了一遍,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尚桉寡断心善,能做出这样的事倒也不稀奇,只是她怎么突然病了,“莫不是因为昨晚?怎么这般身娇体弱……”
“殿下,您说会不会那女子就是个草包啊……”夜焕有些犹豫,说出了心中猜想。毕竟这事太过蹊跷,别说天宫之人,就连魔界之人也大多都有灵力护身,百病不侵,怎么她便那么容易就病了。
启零面色凝重,缓缓起身踱步至于窗前,狐疑轻言:“你见她那晚与玄冥对峙的反应,像是个草包吗。”
“那您的意思是……”
“我看她更像是故作愚弱,为的就是隐藏实力,”启零望向远处,微微眯眼,胸中城府尽显,“正巧半月后便是第一次月试之时,想办法再逼她一把。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何算盘。”
“是,属下这就去办。”夜焕得了命令,又一次拱手作揖准备离开。
“等等。”
夜焕停住,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启零面色冷淡,发令道:“我见她手上那三枚指环不太寻常,你去替我查查来历。还有,别让尚桉跟她走得太近。”
尚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