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起来有些感伤。
闻此,岑寂霜不禁又看了那株灯笼花一眼:“等么?我看这灯笼花如何像一滴血色的眼泪。”
白木风笑了,语气里的感伤也被冲破了:“冷女士你猜对了,这灯笼花便是那女人等的一滴血泪,因为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
看着白木风这般神态,岑寂霜总以为他的话里好像藏着什麽意图,不过他的脸上却是那般浅笑的神态,看起来好似只是在说这灯笼花一般。
曾经,岑寂霜不懂,不过在了解白木风对她的宿愿时,她便懂了。
白木风是在等她,等着她了解他的情意。
时候,岑寂霜才晓得,多少白木风爱了她那麽久。
这些年,岑寂霜时常在想,那盆灯笼花到底有没有开呢?
那盆灯笼花开了,只是白木风却便好没有见到它的怒放。
昔时,察觉岑寂霜不辞而别以后,白木风便离开了神医姜去找她。
时候,那盆灯笼花还未曾抽芽。
一次,白木风找了一段时间后回到了神医姜,想看看岑寂霜有没有回归神医姜?
那一次,白木风满含等候地回归,又尽是失落地离开。
那一天,便在白木风方才离开神医姜后,岑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