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从昨天后白木风连续便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冷女士,对不起,我昨天冒犯了你。无论你想要如何惩办我,我都绝不牵强。”
白木风望着岑寂霜,虽说自责却并不忏悔,如果再有一次选定的话,他还是会做这件不应当的事儿,因为他全部不允许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岑寂霜死去。
岑寂霜正想着这事,没意料白木风竟是会自动提起,使得她一时间不晓得该如何回他。
她不想、也不会如何白木风,只是心里难免尴尬。
岑寂霜张了张嘴,一个字却都没有说出来。
这时,白木风又望着岑寂霜:“冷女士,你哪怕要我死,我都无怨无悔。”
一个“死”字,让岑寂霜心头一惊,连连摇头:“不,白神医,我历来没有想过让你死。”
继而,岑寂霜又增补道:“白神医,我晓得你是为了救我,我不会怪你的,因此咱们便当做什麽事儿都没有产生过吧。”
这个结果,是最女人的,虽说是岑寂霜情急之下说出的话,如此一想,却让她以为心境轻松了许多。
岑寂霜欲要将这件事儿如此揭过,不过白木风却不想如此。
他不可能当做什麽事儿都没有产生过,事儿产生了便是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