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把。”
云雨之后,高云绩沉沉去,娇娘却泪湿枕巾,什麽声音都不敢发出。
她多想给他生个孩子,出身教坊司的她,在更早之前便被断了生育之路。
她没想过,今生当代还能和他碰到,还能被他宠在手心。
将来他会受室生子,她想她必定会疼痛,一定会对那些孩子们好,因为那是他的孩子。
过了几日,高云绩回来的时候喝醉了酒,踉踉跄跄,一身酒气。
这是娇娘第一次见他醉酒,心疼他作践自己身子,又担忧他醉酒后打骂自己。
娇娘喂他水喝,他拉着娇娘的手,呜呜地哭了起来。
娇娘吓了一大跳,跪在脚踏上住他:“将军,您喝多了。”
高云绩把脸拱在她前,哭得更悲伤了。
娇娘不由得想,将军要是醒来之后晓得他自己此时的模样,为了他森严,会不会杀她灭口?
他哭成孩子的模样,或是让她的心无比松软和酸涩。
她壮着胆量轻轻摸着高云绩的头发,无声劝慰着他。
高云绩道:“屈平死了。”
“啊?”娇娘大吃一惊。
虽说屈平委屈了她,在那种情况下,那是他职责所在,娇娘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