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只摇头,换来的是高云绩愈加猛烈的占有。
殊不知,她经疼得一身盗汗,身下的被褥都被她的汗水浸湿。
娇娘没有觉得半点快乐,比身子更疼的是心。
高云绩的那句话,刺痛了她仅存的羞辱心。
不晓得过了多久,高云绩完,在她身上趴了一下子喃喃自语地道:“女人怎么能这么软呢?”
而后他便一迈,站到了地上。
娇娘晓得她该起来奉养他了,她挣扎了两次都没起得来。
高云绩也没穿衣服,大大咧咧地道:“你要喝水吗?真困扰,我给你拿。”
娇娘目瞪口呆,而后便瞥见他长臂一伸,从桌上捞了茶水过来。
见娇娘不动,高云绩不耐性了:“女人困扰,还等着老子喂你!惯得你!”
娇娘吓得脸上血色瞬时褪尽。
下一刻,杯子被送到了嘴边。
“喝啊!还让老子等你啊!”
娇娘忙不迭地伸手接杯子,结果手抖了下,茶水洒了满床。
娇娘想,今日她真是在所难免,怎么都是一死。
奉养娇娘的是位老嬷嬷,娘家姓杜。
杜嬷嬷是将军府的老人,娇娘对她很尊敬;只是杜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