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似乎恢复了昔日的清静平和。
沫儿也似乎忘掉了夏一鸣,闭口不再提他,把他送的的所有东西都装进了箱子里让人埋了。
“埋了?”叶清听说后很惊奇,“埋在何处?为什麽要埋了?”
薛鱼儿无精打采地道:“便埋在她院子里的那棵梨树底下。她说她当夏一鸣死了,这些给他陪葬。”
叶清:“……你这又怎么回事?”
“谢国公。”薛鱼儿白眼将近翻出天际,“昨天夜晚去找我,说他的衣裳被树枝划破了,非要让我给他补。”
“你答应了?”叶清听到这里,比听到沫儿埋东西还震悚。
“我不会答应,他庸俗啊!”薛鱼儿道,“他拿他人来威胁我。”
“他人?他拿谁来威胁你?”叶清越听越一头雾水。
“便是我从前好于的人呗。谁有他官职高?他要给人穿小鞋……庸俗!”
叶清:“……吴防寒不至于那么做吧。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啊。”
“他便是,您别被他骗了!”薛鱼儿愤愤道,“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望啊!那几个人,要是真和我……也便算了,有些人,我真便是说了几句话而。被我扳话了几句便要糟糕?不能这么害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