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药。
“司马仲彻这混球,真是一肚子坏水啊!”薛鱼儿叉腰骂道。
叶清把食指抵在上,“嘘——我这屋里,也便你晓得。”
“是不能报告她们几个,”薛鱼儿不谦虚地道,“回头怕她们露馅。娘娘啊,有一件事儿,适才您说,谢国公非要帮皇上试药?”
这个吴防寒,脑壳秀逗了吗?
李氏的事儿都过去多久了,全宇宙生怕仅有他一个人还铭心镂骨。
他不晓得他如此,简直是在给毒妇洁身自爱吗?
换个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对亡妻如何情真意笃,无法割舍呢!
叶清倒是对吴防寒很同情,道:“他是个最忠君爱国的,昔时因为他的原因,也死了不少人,那其中可能有许多他剖释的同袍。”
那些无法弥补的遗憾,才是真正压倒他的重力所在。
“您是不是帮他在皇上眼前求情了?”
“嗯。”叶清点点头。
看着吴防寒行尸走肉一般地在世,她都最同情。
薛鱼儿摸摸下巴:“如此,也行吧……我便是有些好奇,不晓得他能落空多少印。您说,要是他费了这么大工夫,最后还记到和李氏如胶似漆那段,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