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笑着摸摸大河的头,倍感欣喜。
他似乎经看到了大河独当边,他交出江山,只和叶清游山玩水的轻松日子。
大河还不晓得他父皇这么坑,道:“适才父皇说,那茶水的确有加东西,而且不是毒。不是毒,便仅有司马仲彻的失忆药这一种可能吗?我觉得,是不是应该找人尝尝,不是?”
叶清道:“我查阅了许多材料,可以必定,便是那种药。”
大河流:“哦。那服用完了,什麽时候起好处,初期又有什麽反应,父皇和母后晓得吗?”
叶清被问住了。
她只晓得一醒悟来后落空了印,之前的事儿的确全无所闻。
“我觉得,如此容易暴露破绽。”大河流,“不管怎么说,或是找人试药来得稳当。”
叶清是在当代学医的,试药这种事儿,不经由严格的审批、动物试验便用在人体身上,她是在承受不了。
眼下的形势也其实不容她多想,思量了一会儿后,她看着秦谢舟踌躇道:“大哥,要不找个极刑犯尝尝?如果他能平安无恙,那也免他一死,如何?”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稳当的办法了。
便是那茶水经放置了快两天,不晓得药性还在不在。
不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