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托腮疑心道:“只是落空几年的印,不是造成傻子,父皇或是贤明神武的父皇。”
秦谢舟嘴角抽了抽,不晓得该如何跟他回答,这件事的主要差别是他和叶清的感情。
叶清见他为难,笑着道:“大河,你过来,我同你说。”
大河还小,还不清楚男女之情,因此听得懵懵懂懂。
“总之呢,”叶清伸手替他整理了下衣裳,“这件事儿你便装作不晓得,装作见到的全部都是在,想怎么阐扬便怎么阐扬,清楚了吗?”
秦谢舟被这个疑问问倒了。
事实上,他自己也在想这个疑问。
他又不是落空印,该舍不得,一般舍不得。
他自残比凶险叶清来得更容易呢!
秦谢舟觉得宗子一阵见血,一下便指出来了疑问的所在。
叶清见他不回复,便道:“走一步看一步。你父皇对峙要报告你,因此便和你说了这件事儿。”
“行吧。”大河流,“我便好好念书,两耳不闻窗外事,我或是个孩子。父皇,我不想要别女人生出来的弟弟mm,要是生出来了,我便掐死。”
叶清:“……你小脑壳里装的都是什麽!”
别说别女人给秦谢舟生孩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