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琉璃为白梵掖了掖被子,和蔼向丫鬟说:“我知道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
丫鬟行了一礼后便吹灭了房里的蜡烛离了去。
南宫琉璃彻夜未眠,白千霖母亲的那些话在她的耳边回绕,久久不能消去。
“他不叫白千霖,他叫赫连白烨,他不是个普通人,他是南国太子,我决不会允许他取一个身份不明的舞女为妻!”
“可是我已经生下了他的儿子!”
“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生出来的孽种,也配说是我赫连家的孩子?若不是他跪在殿前求了我一晚,我定会亲手杀了你和那个孽种!”
皇后的表情十分冰冷,她挥手在南宫琉璃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
“我给你三天时间带着你的孽种离开京城,永远不许在与我儿见面,否则我定饶不了你们!”
她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想到此南宫琉璃的泪水又如断了线一般的珠子扑扑往下掉。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南宫琉璃见白梵和晓易都已睡熟,便起身来到了楼顶的舞台,翩翩跳起舞来。
舞完之时,她重重的摔在地上痛哭起来。
她知道白千霖的身份不一般,可她万万没想到他竟是皇帝赫连康城的儿子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