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事了,那时袁老爷子还在人世,你连城叔叔与他相约在缘保山摇骰子斗蝈蝈,结果技不如人,满盘皆输。”
“这么惨?”白梵微微皱起了眉,好奇的问:“所以他就把内裤也输给人家了?”
“当然不止是输条内裤这么简单。”
江河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他输给袁老爷子的是一个要求,这件内裤只不过是个信物!”
“好奇葩的信物!”她干笑了两声说。
顿了顿,她问江河:“这件事顾连城只字未曾向我提过,江河哥哥你是如何知道的?”
“当时我就在一旁看着!”江河平淡的回答说。
“啊?”
白梵愣了一下,好奇的问:“你没有给他借钱吗?”
江河摇了摇头,说:“他们赌前定下规则,输完身上的东西即为赌局结束。
我还记得当时借给连城庄主一件外衫,十年了,他都还没还我呢!”
白梵撑着下巴笑了笑,说:“待我见着顾连城,我去向他讨回来!”
“玩笑话,莫要当真!”江河笑着说。
他把玩着茶杯,若有所思的说:“定是袁家用此要求连城庄主做什么过分的事,不然他也不会要你去将它偷回。”